想吃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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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面疫是怎么没的

咳咳,又到了包崽胡侃的季节,因为这周破事太多,所以更新很可能无法保证,所以更一篇狂言瞽说试图萌混过关。

书归正传,说起这个人面疫它是怎么没的啊,首先要搞清楚它是怎么来的,照例上原文——

原文:关了门,谢怜才勉强平定了心神,坐了下来,沉声道:“那些长在人身上的‘人面’,全都是永安人的亡魂。一部分是战场上死去的,更大一部分,是在大旱中死去的。”慕情并不意外,道:“难怪永安人对人面疫绝缘,自己人当然不打自己人。”风信皱眉:“那些死于大旱的又不是被皇城的人弄死的,就算是有怨念,也不该冲着这边发啊?”谢怜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你们知道,人一死,魂魄是有混沌期的。”人在死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魂魄就犹如新出生的小儿一般,懵懵懂懂,半昏半醒,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方、在做何事,期限有长有短,全看各人以及机缘,这种状态,就被称之为“混沌期”。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生前的亲人或爱人,可以引导这些亡魂,或是对他们产生影响。民间的头七叫魂等习俗,便是基于此理。谢怜道:“他……告诉我,永安士兵对皇城这边都有着极强的怨念和攻击之意,而他们的父母、妻子、孩子很多都在大旱中死去了。“这些亡魂无所凭依,会受亲人情绪的感染,他就是利用这些士兵尖锐的意志,给亡魂们灌输对皇城仙乐人的敌意,驱使它们寄宿在活人的**上,争夺活人的养分。“因为,这些混沌期的亡魂已经被反复了告知一个念头:如果没有他们,你们本来是可以活下去的。”

讲个笑话:那些死于大旱的又不是被皇城的人弄死的,就算是有怨念,也不该冲着这边发。

还记得皇城的人是怎样对待永安人的吗?在永安人都快活不下去的时候,他们还在关心他们用来娱乐的一块绿地啊!麻木冷漠成这个样子,然后还理直气壮的不许永安人怨恨他们,咱就不说什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了,就是连最单纯的出于人类社会性本能的恻隐之心都没有了吧?确实,那些死于大旱的又不是被皇城的人弄死的,皇城的人是没有对他们喊打喊杀,只是冷眼旁观他们去死而已啊。而且国主为什么迫不及待的把永安人赶出城啊,你能说和皇城这些人,尤其是达官贵人对他的施压没有半点关系吗?

就因为丢了一条狗,为了安抚皇城人,硬生生把屎盆子扣到永安人头上,双方群架,先别说是哪一方的人先动的手,皇城人屁事没有,被安了个“聚众闹事”的罪名,披枷带锁跪着示众一直进行到傍晚的是永安人,还要承受皇城人冲他们丢的菜叶子、臭鸡蛋,还有数不清的奚落嘲笑,还要眼睁睁看着年长的老人不住向四周躬身求情道歉。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害,还有对人格的极致的侮辱和践踏,士可杀不可辱,难道普通的平头百姓或者背井离乡无依无靠的灾民就可以被肆无忌惮的折辱了吗?

而在这件事上我们善良温柔高贵的谢怜太子做了什么,他化去了那些投向他们的尖锐石块,让这群永安青年不至于头破血流。不是平反昭雪,不是居中调和,不是严厉禁止,只是把石头化去了,那些臭鸡蛋烂菜叶依然任其落在永安人的头上,任其忍受皇城人的欺辱,任其背负盗窃的罪名,谢怜他是多么仁慈伟大啊!然后他接下来的行动是告诉郎英永安还会继续下雨的……所以已经在皇城的人呢?已经出发在逃难路上的人呢?谢怜这话不就是在说“别在皇城待着了,拖着你们疲惫的身躯回到干旱的连庄稼都种不出来的能吃的东西都已经被吃完的永安等着我给你们下连我自己都清楚的知道根本没多大用的雨”吗?有句话叫远水解不了近渴,光给永安下雨有多大用啊?能让粮食一天之内长出来吗?能保证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背井离乡的永安人在回去的路上不会大规模的病死累死渴死饿死吗?谢怜的举动不还是在说,你们在皇城待不下去,别在这里碍着人家的眼了吗?天上神袖手人间事,所以谢怜不能插手朝政……那他的信徒们呢?侍奉他的道人们呢?八千宫观,道士起码得有个几万吧?发动起来,拖个梦的事,以太子庙的实力,赈不了一个小小的永安?而且永安人没有生存空间,所以占了皇城人的绿地引发矛盾,那你谢怜在皇城的宫观能不能拿出来给永安人暂住呢?皇极观的道人们能不能抽出一部分来照顾一下永安人呢?你谢怜能托梦让道人们撤蒲团,就不能托梦让他们赈个灾吗?后面连下凡上战场沙永安人的决心都下了,难道连这么点付出都舍不得吗?退一万步说,不幽林能修建营地安置病人,就不能安置永安人吗?说到底还不是和说融金像没融,说拆宫观没拆,说惩治贪官污吏没惩治一样,真正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一点不干,“因为我真的有一头牛”吗?谢怜:可不敢,伤钱!

有人可能就要说了,皇城人素质低、同情心差,不正说明了苍生不配,为后续他们辜负他们的神打伏笔吗?我呸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皇城人的生活水平应当是整个仙乐国最好的了吧,可他们依旧素质低、同情心差,只能说明一件事,仙乐国的德育教化实在做的是太差了!教化可是古代评判一个朝代、一个君王的重要标准,而仙乐国别说“使布五教于四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了,根本就是不及格,是倒数,是负数!而且近墨者黑,看看戚容,看看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德行,还有国主在风信拦了戚容飞车事件上的表现,你就对仙乐国的百姓、仙乐国的苍生为什么“不配”一点都不奇怪了我跟你讲!戚容刚从永安回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样子,看被王后惯了几年都成啥样了?教他们抢|劫还要怪他们成了强|盗,教他们盗|窃还要怪他们成了小偷,教他们背信弃义还要怪他们忘恩负义……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然后还来怨天尤人,哪里来的脸啊!

然后再看看仙乐国的那些官吏——“拨十成,下一层,剥一层。剥到最后,半点不剩。”“而皇城之内,万家灯火辉煌,歌乐渺渺。一道城墙,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国主连日来为永安之事十分烦心,频频发怒,自然没人敢真的为这点小事去打扰他。”“那将军在军营里从来说一不二,没人敢不听他的命令。谁敢不听,也很简单。他来到墙边,拔剑一斩,那根绳子断了。”“说是永安人都要撤出皇城,那些富人怎么没见一起撤出来?我们这样没钱没权的就活该等死是吗?我算是看透了!”“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年年该征的税没少征,赈灾的时候都到哪里去了?”“宁可拿钱去喂蛀虫修他儿子的庙都不救济灾民,就给一点水和干粮打发,当我们是什么?”“还抓一个办一个,要是这么容易,为君的一声令下就能立竿见影雷厉风行,何以历朝历代贪官污吏从来没有根绝过?”“难道都是我们在欺负他们吗?”……就这你说永安人不该怨恨皇城人?难道那些肉食者、那些贪官污吏就不是皇城人了吗?这时候拎出皇城里的老弱病残说无辜了,那永安人在皇城里受尽委屈的时候,谁说过一句永安人的老弱病残是无辜的了?

“如果没有他们,你们本来是可以活下去的。”这句话是错的吗?当然是错的,但你能说完全没有一点对的地方吗?如果没有国主、没有那些贪官污吏、没有那些为富不仁的人的狗屁倒灶的操作,很多永安人本来就是可以活下去的啊!

而且人面疫的成因:永安士兵对皇城这边都有着极强的怨念和攻击之意,而他们的父母、妻子、孩子很多都在大旱中死去了。这些亡魂无所凭依,会受亲人情绪的感染,他就是利用这些士兵尖锐的意志,给亡魂们灌输对皇城仙乐人的敌意,驱使它们寄宿在活人的**上,争夺活人的养分。永安灾民是主力,永安士兵是引子,那么问题来了,谁沙的永安士兵最多?是谢怜!是他倚仗神力每一次、每一次成千的大量屠沙永安士兵!他才是仙乐永安战场上最大的刽子手!屠夫!谁害死的永安灾民最多?是国主!是贪官污吏!是那些为富不仁的皇城人!因天灾而死与人无尤,因人祸而亡难道还不许人家怨恨吗?!

人面疫正当吗?当然不正当,没有瘟疫是正当的,更别说人面疫还被控制着针对老弱病残而放过了沙过人的人,但你谢怜、国主、仙乐国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贪官污吏就能摘的那么干净吗?是谁放纵了贪官污吏?是谁修建寺庙虚耗国库?是谁舍弃了永安人?是谁在天灾面前还在贪图赈灾的利益?是谁放着能有实效的措施不做,只不痛不痒的下点雨,后期官逼民反了还亲身下凡“平叛”?有人说谢怜是在保护自己的国家和子民,是啊,靠屠沙自己的另一群子民嘛,多么正当啊。制造了一堆问题最后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谁看了不说一声妙啊。

更妙的是什么?谢怜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有错的!看原文——

四面八方都是这样的声音,谢怜也开始怀疑:他就是白无相???真的是这样的吗???难道是他自己,灭了仙乐;是他自己,折磨了自己八百年?时至今日,所有的事,都要怪他自己???殿上众位神官哗然,神色各异,风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信什么了。而君吾站了起来,道:“仙乐,镇静!”谢怜眼下有些乱,道:“我……我……”难道真的全都是他的错???如果真是他,那该怎么办啊?完全不知道!正一片茫然,忽然,他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不会!我可以保证,你就是你,不是任何别的什么人。信我!”“……”三郎。三郎!花城说过的,不会是他,绝不会是他的错!

对啊,就是你的错,不然呢?看找到一个白无相给他迫不及待的,立刻就把全套罪名都给扔白无相头上去了。看看谢怜是怎么对白无相说的——谢怜猛地望向他,满心怒火:“还不都是你的错?!”   是啊,都是白无相的错,我们纯洁无瑕的太子殿下纯纯是被陷害的,他一点过错都没有呢!或者说在有了白无相和得知幕后黑手是君吾之后,谢怜他终于能够理直气壮的说“绝不会是他的错”了呢。

扯远了,说回人面疫,就不说“沙人免疫”这个说法有多漏洞百出了,之前的文和很多太太的分析里都说腻了。还是说说它是怎么没的吧。

人面疫是怎么没的,原著里并没有写,有人说是花城给解决了,可花城只是烧S了那几十个为了不感染人面疫而捅他哥哥的人,连原本的人面疫患者都算不上,而且还是白无相特意做的,不过他这一手倒是成功让他的哥哥的那些剑白挨了。又有人说,肯定是永安屠城了啊,古代对付瘟疫就是这样做的,烧村什么的,永安人把人面疫患者都沙了。证据就是“旧国的仙乐皇城,如今已是一片破败不堪的废墟。废墟附近,还是有侥幸未死的居民和无路可走的流民。虽说自从人面疫爆发,皇城覆灭后,这座昔日的华丽王都就时常阴风阵阵,令人胆寒,但今天,似乎格外令人胆寒。”对此包崽得说,怜粉为了给郎英扣锅,为了诋毁永安人起义的正当性,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包括什么“郎英野心说”“郎英和永安人忘恩负义说”等等,令人叹为观止,这不就一段描写,郎英和永安人立马“屠城”了。怜粉又说了,仙乐皇城以前多么繁华啊,现在这么破败,肯定是屠城了。拜托,刚打过仗诶,城门外就是战场,打起来的时候连国主一家都收拾金银细软抛下满城百姓逃跑了,那达官贵人们举家逃难不奇怪吧?皇城百姓逃跑不奇怪吧?而且打过仗的皇城还能不能住人都不一定,又在附近有了新的首都,把人迁过去不奇怪吧?怜粉还说了,之前皇城人那么欺负永安人,现在永安人翻身了能不报复吗?所以肯定会屠城的啊。好的,请把最开始那句“那些死于大旱的又不是被皇城的人弄死的,就算是有怨念,也不该冲着这边发。”再读一遍,风信说的,谢怜认同的,永安人的怨气不该对着皇城人发,又不是被皇城人弄死的,对吧?当真是自己臭就不许别人香,为了给自己洗白就给别人泼脏水。

又扯远了,人面疫是怎么没的,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观点,永安取代仙乐之后,原本的仙乐百姓算不算永安人?如果算,按照“难怪永安人对人面疫绝缘,自己人当然不打自己人。”的说法,那都是自己人了,当然人面疫就自我消灭了,怨恨对象消失了嘛,郎英再找些道士和尚做做法事,超度超度,皆大欢喜嘛。如果不算,那问题可就大了,人面疫会一直传染下去的啊,就算战争结束了,永安真正赈灾了,永安人不会再死亡了,怨灵数量不会再增加了,可人面疫还是现在进行时啊。而且按照mxtx后面对鎏金宴永安人和仙乐人同宗同源竟然还需要融合这一点的描写,明显是把他们有意识分裂开的啊。

好,那就当原仙乐百姓不算永安人,可有个问题是永安人在后文中竟然也不是免疫人面疫的,比如郎萤,这就有意思了啊家人们。郎萤感染的时候,可能确实没沙过人,可他反沙逃走的时候总沙过人吧?怎么他还是得了人面疫呢?而且郎萤一路逃亡竟然还没有传染任何一个其他人,看看新冠的传染力,郎萤总得吃饭喝水吧,他总不能一个人都没接触过吧,密接次密接一大把结果一个有事的都没有。

而且郎萤还是被郎英尸体上残存的人面疫毒感染的,也就是说宿主是否活着,对人面疫的传染性一点影响都没有,那就算屠城也不能杜绝人面疫的传染啊。怜粉又忍不住了,屠城不一定是动手沙,也可以是活活烧掉嘛,高温杀毒。所以谢怜把郎萤“打晕了又扔在永安皇宫,还放了一把火送他”就不是高温喽?火里很凉快喽?怜粉又说了,火不行还可以用石灰。那永安皇宫的人为什么不用石灰,而是“为了不让他传染别人,派了人打算用被子悄悄闷死他”?为了给他反沙的机会吗?而且都说了尸体仍然具有传染性,用被子闷死就不会传染了是吗?怜粉急了,你这是抬杠啊,先闷死,再石灰不行吗?行,当然行,可人面疫是病毒引起的吗?不是啊,是怨灵啊!用石灰烧怨灵吗?!是解决人面疫啊,还是干掉宿主帮怨灵们快点换个宿主啊?

还有,原文——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少年的声音喊道:“叔叔!”谁?谢怜转头,只见殿门大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在门口,正望向这边。他原是满面笑容的,一迈进来看到的却是尸块满地,登时呆住。谢怜无动于衷地道:“你是什么人?”那少年道:“我……”目光一转,又看到地上尸块,惊道:“叔叔!”这时,外面又有人叫道:“太子殿下!你别乱跑啊,国主说了,不能在宫里随便乱跑的!大半夜的您别让我难做啊……”

郎萤能在大晚上随随便便的跑去找郎英,可见他们叔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你说他们日常没有接触你们自己信吗?郎英活着时和郎萤随便接触都不传染,郎英死后郎萤就被他传染了?郎英死后怨灵离开了他的身体扑向了郎萤?如果说宿主活着怨灵就不会感染下一个人,那仙乐不断增加的人面疫患者可就当真只能怪仙乐赈灾不利和谢怜战场屠沙导致怨灵一直大量产生了。还不如说郎萤是被火烧的毁容了,变得不人不鬼,之后才因为被白无相附身而外现出白无相身上的人面疫呢。既能解释为什么郎萤逃亡却没有传染任何人,又能解释他为什么不能再继承王位,还能解释他身上人面疫的由来。

而这样又返回了那个话题,永安人并不会感染人面疫,郎英是特例,他的人面疫是找白无相特意种的他老婆孩子。而既然永安人不会感染人面疫,怨灵数量也不再增加,永安人的胜利和仙乐亡国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淡化怨灵的怨气,以及仙乐百姓身份的转变和怨灵的怨气集中在皇城人身上,而皇城被攻破皇城人逃离又在物理层面上实现了隔离,加上可以派不会感染的永安士兵控制和照顾人面疫患者,人面疫可以说已经被控制住了,那剩下的就是解决怨灵。

最简单的方法,放任人面疫患者自生自灭,人没了,怨灵又不会继续传染,自然人面疫也就没了。人道一点的方法,拜神官请求帮助,没了谢怜,永安国的信仰出现空缺,想捞信徒的神官自然乌泱乌泱的来帮忙了。

说到这里来点题外话,关于神官们为什么不帮谢怜,原文——仙乐宫香火如此旺盛,谢怜每天能听到的祈愿何止上千。一开始,他还凭着一股新奇劲儿猛冲,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后来实在是祈福的人太多了,就划了一部分丢给风信和慕情。哪些是他职责范围内的,哪些是可以忽略的,两人过完一遍,再筛出需要重视的交给他。

说白了这不就是劣币驱逐良币和倾销吗?谢怜一开始大包大揽,他又是太子,又有国主力捧,三年时间修了八千宫观,把其他神官挤兑的无立锥之地,哪怕他后期只做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的了,信徒规模已经形成,其他神官已被排挤,整个仙乐国他一家独大,其他神官就算想插手,能插的进吗?谢怜倒是在借雨师笠时说过愿拱手八千宫观,那他怎么不拿着八千宫观去找别的神官试试啊?就算请不来别的神官,同神官能不能得到几个啊?“以后我的宫观就供奉你了”,那拼死拼活可能在主神殿里连个神龛都得不到的同神官也许一咬牙就铤而走险了呢?还不是看雨师根本不会要吗?而且没记错的话,谢怜有一星半点的报答过雨师吗?没有,相反他八卦雨师的伤疤八卦得很起劲呢,对比裴茗想八卦花城时他的反应,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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